畢旅那天,姿言說我穿的衣服太過男生化;剪完頭髮後,姿言又說我更像個小男生了。

可是說到底,我還是女的,就像彥瑜說的:再怎樣姿言終究是個女生,所以當郭某問了那些怪問題時當然會臉紅。

就因為我是個女的,所以我的心思還是比男生細膩,比男生來的悲觀。

我不是男生,凡是可以看的很開,過去的事可以算了就算了,到底我的心還是女的。

我不是男生,無法像他們那樣到處的是哥兒們,到處都可以生存,找到伴,到底我的個性也是女的。

從頭到尾,在我身上都可以看出我是個女的,所以無法存活在每個隱密的角落裡,到底我還是那個孤單的我。

那天上的是游泳課,姿言沒下水、彥瑜也沒下水,很明顯的我沒有伴,他們都是一群的,或者是兩個人的,只有我-…是一個人,那種感覺很討厭,孤孤單單的寂寞感,一直存在我身上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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